桃花劫
时隔多年,深秋雨夜的北京仍然寒冷。
带着例行公事不卑不亢的笑,向最后一个客户挥手道别之后,我如释重负地长出一口气,有些不习惯地看着它们在寒夜中迅速凝结成一串混沌的白雾,袅袅上升,并最终被昏暗的夜色所吞噬。
「终于结束了,我们明天几点航班回广州?」我低着头信步走出酒店,任由雨滴淅淅沥沥落在身上。
「等一下嘛!」这娇媚而惹人怜惜的声音,即使在落雨的噪声中,也依然动听。
一阵急促的高跟鞋哒哒声后,这声音的主人来到我身旁,带着随风而至的不知名的香水味道。
「你还以为是在广州啊,遍地都是骑楼给你避雨,真是的!」视线中多出一把带着蕾丝花边的精致雨伞,把前方的路遮挡的七七八八。我无奈地苦笑,停下脚步,转过身子看着她。
唐娜是个很立体的女人,她没有天使的面孔,但是得体的职业装,流畅的大波浪,玲珑的高跟鞋,永恒的黑丝袜,优雅的香水味,再配上她与生俱来的性感嗓音和丰韵身材,使她成为一个可以从视觉、听觉和嗅觉对男性产生全方位立体诱惑的女人。
好吧,我承认,之所以说她「立体」而不是「全面」,主要原因还在于她凶猛的C罩杯。何况,在她成为母亲之后,C罩杯也许是个极端保守的估计。虽然我对丰乳肥臀向来没有什么特殊爱好,但是雄性的本能还是偶尔会让我对那两团高耸挺拔的柔软凶器想入非非。
现在那对充满诱惑力的凶器就在我眼前,隔着0.01公分的北京夜色,堪堪与我的右臂相接。刚才的几步小跑让她有些上气不接下气,迷离的夜灯下,职装上衣和紧身羊绒遮不住那一抹动人曲线的起伏和流动,我不怀好意地歪着头,让目光赤裸裸的随着那曲线徘徊蔓延。
「你个淫魔,公司有你这样的领导真是没希望了」她一边假装忿忿,一边抬起右臂,用她的包包挡在胸前,试图阻挡淫魔领导无孔不入的视奸。
「好了好了,不看了不看了,你想让我看我都不看了,哈哈」「去死吧你」她嘴上说着狠话,却依然乖巧地为我撑着伞。
有时候我不得不承认,唐娜是个可爱的女人。
她是公司综合部的行政助理,二八年华,永远大方得体温柔可人的风韵少妇。
白天,她是办公室单身屌丝们的舆论焦点;到了夜里,她会摇身一变成为无论老少婚否所有男同事办公室奸情幻想中的女主角。工作时,她算是我半专职的助理,认真细致;生活中,她是我的红颜知己,泼辣开朗。
我们分别从黄河边和长江边来到广州工作,喜欢一起嘲笑这里的花香鸟语、清淡饮食、恶劣天气以及一切我们看不顺眼的广州特色。在广州这座包容大气的城市,我们刻意的把自己与周围的环境隔离开来,在子虚乌有无端捏造的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情境中发乎情止乎礼地放肆着暧昧。
她倾慕我的才气和优秀,我贪恋她的气质和身材,一拍即合。
我喜欢听她用武汉口音婉转妖娆地叫我哥哥或者淫魔,她喜欢我色迷迷地瞟着她的胸部喊她大波妹或女流氓。
暧昧爱好者喜欢给自己找不同的原因,那纯属扯淡。都市的生活太压抑,每个人都渴望一些计划外的心跳体验。不管你是否承认,每个人都有一个贪杯的灵魂,仅此而已。
我有女朋友,她有丈夫和孩子,而公司对于办公室恋情的敏感也注定了我们都会理智地保守各自的底线和分寸,并在底线之内偶尔寻求一些隔靴搔痒的刺激——比如闲暇时共进晚餐,失意时喝酒吐槽,偶尔发几条荤段子和YY图片,说些我想你你想我之类的闲话。
当然,后来的事态发展证明这种自以为是的底线和分寸是盲目而无耻的。
但至少现在,我们自信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
所以我很满意像刚才那样的戏谑和玩笑,既有礼有节又活香活色。玩笑过后,我稍显抑郁的心情果然有一丝丝缓解。
于是习惯性地伸手拨开雨伞,重新走入漫天秋雨中。
「你不要命了!」唐娜显然对于我在游戏过后的冷淡非常不满意。
我如遇雷击般地猛然停住脚步,心头一阵刺痛。这样的情绪,这样的场景,对我而言实在是太熟悉了。
我生平最恨黑暗,因此也极端讨厌视线被任何东西遮蔽。南方多雨,每次我不耐烦地冲进雨中时,岳翠微都会一边喊着「你不要命了」,一边把雨伞伸出去恰到好处地套住我的头。每当这时候,我都会故作无奈实则甜蜜的向她屈服,然后一只手接过雨伞,一只手环绕在她窈窕的腰间,开始漫无目的自由奔放的雨中漫步。
这样如水的温柔和甜蜜,也许不会再有了吧。我想。
唐娜是个善解人意的女人,看到我的低落情绪,她只是静静的走过来,再一次为我撑起雨伞。
她挽起我的右臂,拖着我慢慢前行。
这场景看起来那么自然,就像她本来是我的妻子一样。
「你今天心情不好,明天我们就回去了,不如今晚去酒吧坐坐」我点头。
*** *** *** ***「是在想岳翠微吧?」
三里屯或是后海的某个不知名的酒吧里,我们已经喝完了第二打喜力。
驻场歌手带着蜗居地下室被破门而入查暂住证时的悲怆和凄凉演唱着这个夏天最令人心碎的《北京北京》,在其中的某一个桥段或某一个瞬间,我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十年前,也是这样一个秋天的晚上」我没有回答唐娜的问题,只是自顾自的说起自己的心事。
「我和岳翠微来北京闯荡的第一晚,无家可归。我们坐在北航校园内的一张长椅上,我为她打着伞,紧紧的抱着她,让她在我的温暖和遮蔽下入睡。我一夜都没合眼。结果你猜怎么样?第二天,她把自己的第一次交给我……」我拎起一瓶新开的啤酒,摇晃着走向小酒吧门口。
唐娜快步追过来,扶住我,用力按着我的肩膀,让我坐在门口的台阶上。
「之后她说,她从此后再也不害怕了,因为有我,她要永远和我在一起……咳咳咳」我仰起头试图把瓶中物全部倒进喉咙里,结果被呛得半死。
激烈的咳嗽让我的情绪也激动起来,尽管唐娜不停地帮我摩挲后背,想要让我冷静下来。可还是制止不了我狠狠把酒瓶砸碎在门前的马路上。
「北京,我操你大爷!」
「别闹了,不就是失恋吗,多大点事啊,是男人吗你」她的激烈情绪反倒让我冷静了一些,我缓缓坐下,身体像突然被断电的机器人,瞬间无力的瘫软。幸亏有唐娜抱住我,轻轻把我的头靠在她的肩膀上。
「好了,别再说了,喝酒吧,我陪你」
凄冷的雨夜,心碎的乐曲,伤心的过往,这样的铺垫,总是会预示着一些事情的发生。
后来我们开始大声地笑谈,再后来我们勾肩搭背,过火地摩擦身体和欲望,最后我听到她对司机说出酒店的名字,随后就不省人事的倒在唐娜的怀里,我的头深深埋在她的职装短裙上。残存的记忆中,我好像闻到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气味,那大概就是所谓的女人香。
阿尔帕西诺这个色老头是不是就是用这种姿势品尝scent of a woman的,我想应该是吧?
*** *** *** ***火热的梦。
北方的午夜,即使是雨后,空气依然干燥。我头晕目眩,一团炽烈的火在喉咙里燃烧。
想喝水。
女人柔软而湿润的嘴唇颤抖着贴住我的额头,在我的面颊上凌乱地漂移。我很希望那个湿滑的物体能接触我的嘴唇,好缓解令人烦躁的口渴。但是那嘴唇却蜻蜓点水般地轻轻掠过,向下来到胸膛……
喉咙里的那团火焰也随着顺流而下,在我的体内四处游走。理智节节败退招架不住的时刻,一具丰满成熟的肉体赤裸裸的压垮了最后一根名叫理性的稻草。
她趴在我的胸前,原本坚挺的两座高峰现在像我的心情和四肢一样绵软,我甚至能感觉到那两颗樱桃表面的细微突起,它们随着她身体的颤动慢慢挑逗着我的神经,最终点燃压抑已久的熊熊欲火。
「好冷,X我……」她的声音太过细微,我听不清在「我」字之前到底是哪个动词。
她的右手在我身体左侧摸索,抓起我的左臂,放在自己的背部。
她的身体冰凉,我右手抓起身旁的被子,胡乱给她盖在身上。
我的左手已经没法抵挡她滑腻柔软的肌肤诱惑,开始顺着背部的曲线慢慢下滑,再从蛮腰谷底向上攀登,停留在她丰满的臀部。
看来只有亲身体验过后,才知道她到底有多立体的……我能感觉到下身不受控制的冲动,久未试炼的雄性器官已经变得坚强无比,体内埋藏多日的激情汹涌澎湃地要求释放。
似乎感受到来自下方的异动和炽热,她撑起身体,乖巧的舌头重新启航,沿着我身体的中轴线缓缓移动。
终于,我的小弟弟感受到她呼吸的律动和潮湿。
我伸出手试图抚摸她的头,下意识的呢喃。
「翠微」
炽烈的气氛被这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一声呼唤彻底冻结,沉默。
黑暗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应该是唐娜从床上、地下一件件摸索捡起四处遗落的衣服,默默穿起。她轻轻拉开房门。一道明亮的光落在我的脸上,不过这不足以让我清醒。
没有听到预料中的关门声,这光线就这样照着我,不知过了多久。秋风吹进房间,我不由得打了个激灵。
犹豫许久,唐娜最终还是关上门,走回床边,俯下身帮我盖上被子。在她俯身的那一刻,我听到她轻轻的叹息。
她静静坐在床头,轻抚我的面庞。我猜此时此刻我在她眼里就像个大孩子一样。
不过大孩子毕竟是大的,除了年纪,下体的某个部位也一样。
刚才未能得到宣泄的情绪,在这最简单的肌肤之亲下死灰复燃,我的阴茎冲破被子的压迫,再次坚挺起来。
已为人妇的唐娜当然会注意到这样的变化,被子向上撩起,一只小手攀上我早已挺拔直立的阳刚峰,全身的血液再一次飞速向峰顶汇集。她的双手时而在抚摸肉棒,时而揉搓阴囊,我的下身不受控制地膨胀到极限。
然后我用迷离的眼看到她背对着我深深低下头去,我的阴茎瞬间被温暖和湿润彻底包围。她的大波浪随着脑袋的上下起伏而奔涌,几分钟后,压抑了一个月的激情终于一泄如注。
发泄过后的男人总是很容易睡去,我试图撑开沉重的眼皮,跟这个女人说几句话。可是疲惫和酒精让我失去了所有力气,我只是半睁开眼睛,对着她的方向伸出手,喊了一声「娜娜」后就昏睡过去。眼帘关闭之前,在微弱的夜灯照耀下,我似乎看到她面颊上两串如珍珠一般晶莹的水滴。
*** *** *** ***宿醉之后的早上总是让人痛苦,我睁开眼睛的时候,虽然头疼欲裂,但却闻不到意想之中的浑身酒气。双人床的另一边,我的衣服干净整齐的叠放着,桌面上还有冒着热气的饮料和油条。
她安静的斜靠在沙发上,两条腿紧紧地交叠着,醒目的黑色丝袜被阳光映射着泛出点点亮光。即使睡着了,唐娜依然优雅。
我的心突然涌动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情感,是温暖,还是感动,或许我只是希望这个场景能多延续一会儿吧。
我轻轻起身上移,把脑袋靠在床头,想要坐起来。可即使是这么轻微的动静,也引得唐娜睁开了眼睛。有一瞬间我们的目光深深纠结在一起,我张开嘴正要说话的时候,她迅速转移视线,避开我。
冷场3秒钟。
「女流氓,你是不是把哥哥我强 奸了?」最终还是我先开口。
她没有像我想象的那样跟我反驳或斗嘴,只是盈盈起身,向下拉一拉有些上移的裙摆。然后把油条和豆浆拿到我面前。
「快吃吧,十一点了,我们下午两点的飞机,没时间了」我接过早餐,看着她又坐回沙发。她不再跟我说话,只是低着头看自己的手机。
风卷残云,一分钟后,早餐完毕。
「真的好饿」我感觉自己有点没话找话,「那个……谢谢你」「谢我什么」她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我不由一愣,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直白的问我。
「快起床吧,来不及了」她似乎预料到了我的尴尬,「衣服都熨好了,内裤我帮你买了新的,快穿衣服吧。我在大堂等你」。
她快步走到床边,弯腰从床头柜上拿起自己的包。我突然紧紧握住她的手。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我直直地盯着她。
轮到她低头不说话了。
良久,她侧过头去,一字一句轻柔地说「因为昨天晚上上出租车前,你把外套让我给穿。」
唐娜默默甩开我的手,走到门前,猛然回头看着我说:「以后……叫我娜娜好吗?」
从这一刻起,我终于意识到,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洗漱完毕,双脚依然有些绵软,但是头脑已经完全清醒。昨夜歇斯底里黯然神伤的loser屌丝变回衣冠楚楚光鲜靓丽的精英分子,仿佛那些失意、愤怒与悲伤统统都没发生过一样。
可是,唐娜那令人心碎的眼泪,我可以当做没看见吗?
从房间到酒店大堂的路上,我始终在思考这个问题。
电梯很快到达一楼,我看到唐娜在大堂的咖啡座等我。于是径直来到前台办理退房,一切办妥。
「娜娜,走吧」
她似乎对我这么叫她有些惊讶,转过头站起来,眼神里分明闪烁着异样的光。
「干吗?穿上衣服就不认识我了?」我本来想用玩笑掩饰自己的尴尬,谁知玩笑话说出来感觉更尴尬。
她没有回答我,也没有像以往开玩笑时那样还嘴,只是沉默着一个人向门口走去。
一个人的离去,在这金碧辉煌的酒店装璜下显得有些落寞,我突然发现这个有着丰满身材的女人,背影却如此消瘦如此孤单。
她走得很慢,不知是在思考什么,或者根本是在等我。
我小跑过去,接过她手中的旅行箱拉杆,跟她并肩走出酒店大门。
出租车上我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要走了,告诉岳翠微了吗?」
「算了,走就走了,我在的时候都没联系她,走得时候更没必要。何必自讨没趣的,她还记得我这个人吗?」我这话到底是说给谁听的,连我自己也说不好。
「嗯,看你自己了」
似乎是意识到了车内有些微妙的气氛,连一向活泼的北京的哥都有些拘谨,迟迟没能打开话匣。
「师傅,eighteen大快开了,北京有什么最新消息吗?」只好我来诱导他了。
「嘿——,您这(音zhei)算问着了」师傅双眼一亮,那神态活像京剧里的开场亮相,看来剩下的一切可以交给他了。
我一边草草应付他的自问自答,一边想着自己的心事。
我的来去,得不到一点问候,我的悲伤,得不到一点关怀。
北京,这座我们俩曾经梦想扎根,如今却只有岳翠微一个人在的城市,对我来说变得越来越冰冷,越来越残忍。
相恋十年,我和岳翠微走到今天这一步,错与对已经不那么重要。我逐渐开始理解她种种不可理喻的行为,但是爱情对如今的我们来说越来越像橱窗里如梦幻般华丽的奢侈品,两个人都已经无力消费。虽然我清楚地知道自己一定会对她执迷不悔,但是,今天开始,我要尝试着放下。
或许这只是我给自己找到的借口。
不过在我和唐娜各自找到一点托名为理由的借口之后,那些由来已久,却被现实压力和道德标准压抑了多年的情欲,即将从那个被称为暧昧的自缚之茧中喷薄而出,漫天飞舞……
*** *** *** ***我喜欢机场,虽然每年近百次的空中飞行让我像《Up in the Air》里的乔治·克鲁尼那样对国内各大机场熟悉到想吐,但我依然乐此不疲。
工作8年,几乎每天都是在自觉自愿的忙碌气氛中渡过,我不允许自己松懈,即使在家里或在深夜也不行。
机场是唯一让我感到轻松的地方,在这里我总有种「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惬意,仿佛一切工作困扰都与我无关,因为此时,我在路上。
如今还有一个像唐娜这样的女人陪在身边,怎一个乐字了得?
托运完她的行李之后,我主动牵起她的手,她没有拒绝,只有愉悦。
「你要在武汉下机,怎么不早跟我说啊,这样一经停,至少浪费我1个小时吧」我对她皱着眉头说。
「昨天我给你嗯——嗯——的时候顺便说了,只不过你没听见」她说「嗯嗯」的表情,很动人。
「废话,那时候全身血液聚集在一点,哪有时间管你说什么?对了,今天周四,你岂不是明天要旷工?这个月考核想拿D吧?」我笑着拉她转身,面对我。
「我不管,现在已经跟你请假了,你能把我怎么样?」她单手叉腰,摆出一副我是流氓我怕谁的姿势。
「那要看你以后的表现了」我凑在她耳边说,「昨天被你强 奸了,等下看我把你怎么样!」
「没正经……」她轻轻捶了我一下,却没有转回身去,刚刚捶完我的那只手紧拉住我的袖子。
「你想干嘛吗?」她几乎细不可闻的声音带着百转千回的纠结和羞怯,我的裤子前方不由得一紧。
「等下你就知道了」我一手插兜故作潇洒地向前走,其实是为了掩盖下方的异动。她轻快地挽起我的手臂,像个小女人那样。
北京,在这个与广州距离1900公里的遥远城市里,我们不计后果义无反顾地享受着这种错位的温柔。
*** *** *** ***由于不是周末,而且是经停航班,所以100多人的飞机并没有坐满。
空客321,经济舱的最后一排,左侧A/ B/ C三个位置没有人,我和唐娜分别是H和K位置,中间的J座也没人。
「这个位置是不是很好?」我一脸坏笑地看着她,一边点亮头顶的服务灯。
「这……不要太过分」她似乎已经理解了我的用意,有些慌张。
「先生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由于最后一排距离后排空姐非常近,不到20秒就有人过来响应。
「谢谢你,请帮我拿两条毛毯。」我彬彬有礼地对空姐提出要求。
「好的,请稍等。」
我接过毛毯,把它铺开到最大盖在唐娜身上。她的身体从脖颈以下,全都被覆盖的严严实实。然后我坐到紧挨着唐娜的J座位,把另一条毛毯盖在自己身上。
我把两人之间的座位扶手抬起,右手在两条毯子的掩盖下开始动作。
「这样我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我在她耳边轻声说。
「你……太坏了」她没有阻挡我的手在她膝盖上方和裙摆之间的摸索,只是微微侧过头,眨了眨似睡非睡的朦胧眼眸后就乖巧地闭上眼睛,两抹红云不知何时飞上她的面颊。
我来不及分辨她眸子里最后闪过的光影是欲火还是爱恋。也许,在这样的时刻,男人总会倾向于把一切的一切都理解为欲望,就像女人善于把所有的所有都归结为爱情一样。
此时此刻,那个风情万种的office lady,那个气质优雅的可爱人妻,已经变成我的娜娜,她闭着眼睛,任我采颉。
飞机穿过对流层顶端后开始平飞,就在大多数乘客带起耳机开始欣赏电影的时候。我的手掀开她的紧身羊绒,沿着她丝缎一样光滑平坦的小腹向上进发。她的文胸是那种比较保守的款式,没有太多蕾丝花边的后扣式全杯型。我的手指从罩杯下沿钻进去,终于触碰到她滑腻的乳肉。
乳房明显是她的敏感部位,即使是这样的触摸,也让她变得有些不安。弯曲的睫毛无节奏地抖动,红唇紧闭,似乎生怕露出声音。
我更加肆无忌惮地把整只手都插入,五指张开紧握住娜娜这让我魂牵梦萦多时的丰满乳房,无法掌握的浑圆饱满。
我轻轻揉捏,让她的双乳在我手掌中不断翻滚变形,感受着她令人沉醉的柔软和弹性。
一边行胸作恶,一边转过头紧紧盯着她的脸。
这个清秀的少妇,别人的妻子,孩子的母亲,在这样公开的环境下,把自己身体最骄傲的部分奉献给我享用。
我承认自己很无耻很背德,但这种想法让我兴奋和冲动,从这一刻起,我迷恋上她的乳房,还有这种感觉。
某一个瞬间我有强烈地咬她一口的冲动,不过既然不能做到,只好让我的手指代劳了。食指在她乳晕周围慢慢的徘徊环绕,我看到她屏住了呼吸,默默等待着我攀上峰顶收获果实的时刻。
「嗯……」
指尖触碰到乳头的一瞬,她终于忍不住哼出声来。
她没有睁开眼睛,只是调整了一下姿势,右腿交叠在左腿上,坐的位置却又向左边移动了一点,毛毯被她又向上拉了一些,胸部附近的毛毯被从里面她用手撑起。
多么乖巧的女人,这样的调整无疑让我的动作更方便一些,而且不容易被看到手上的动作。
我用两根手指重新捏起她小樱桃大小的乳头,用更猛烈的挑逗回应她的好意。
「啊……」当又一丝呻吟从她喉咙深处逸出的时候,唐娜终于睁开眼睛。我停下动作转头看她。她把下巴靠在我的肩膀上,躲避着我的目光。
「不要啦……好难为情。」她口中热烈的气息让我的心和右耳一起发痒,「下面……下面都……」
她没有说完,就把脑袋倒在我肩膀上,两只小手紧紧握住我的手腕,想控制住这个令她难堪又难舍的罪恶魔爪。
我侧着头,亲吻她散发着清香的头发,小声问她:「湿了吗?」「嗯……你……我要去洗手间。」
「不行。」我立刻回答。
「为什么?」她仰起头看着我,我终于看到这个女人像一池春水般荧光流动的迷离眼神。
「想去可以,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临时做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凑在她耳边告诉她。
「不行,你别太过分了」她虽然答得很快,却有些不够坚决。
我还想再说话的时候,空姐开始例行供应餐食。我们在最后一排,后方的小餐车首先就为我们俩服务。
转过头应付空姐的时候,唐娜挎着包包站起来,我只好让她出去。
算了,反正也只是随便说说,吃过餐点之后,再有不到半小时就要下降,到时候大家都摘下耳机,做什么都不方便。
过了几分钟,唐娜才从洗手间出来,她的脸色不像刚才那么红润,已经逐渐恢复如常。
从我身前挤过的时候,我伸手揽住她的腰,同时膝盖顶住她穿着黑色裤袜的腿。她只得向后坐在我身上,屁股被我从登机到现在一直勃起的肉棒狠狠顶住。
她没有试图挣脱腰间的环抱,只是一点点挪动着,丰满的臀部隔着两人的衣裤与我的阴茎亲密接触。我的欲火在不断地火热摩擦中再次高涨。
她坐好。我拿起餐盘里的香蕉,伸手送到她的嘴边,一语双关地问:「娜娜,我的香蕉给你吃,好不好?」
她白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只是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
我自讨没趣,心里琢磨着今天是不是玩的有些过火。
却没想到她缓缓拉起我的手,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当然是在毛毯的掩盖下。
我心领神会地请空姐收拾餐具,再去洗手间洗了手。
真正的大餐要开始了。
我迫不及待的把她膝上几公分的短裙向上拉起,直到留出可以让手直抵花心的角度。她的大腿肉感十足却并无太多赘肉,这大概是她常年穿着塑性裤袜的缘故。
我的手一边享受着掌中的饱满,一边慢慢向上滑动,接近裆部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令我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事实。
她居然真的按照我刚才的要求,把自己的裤袜在核心部位撕开一个大洞,只是为了方便我「欺负」她。
如果不是在飞机上,我可能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下半身。
不过即使在飞机上,我也已经很难再用大脑来思考接下来的问题了……我的两根手指迅速插入到她湿润的内裤底部,慢慢探索这片未知的神秘花园。
她的内裤在我的玩弄之下逐渐湿透,最终变成一层薄如蝉翼的膜,紧紧贴在花园洞口,那弹指可破的最终遮挡已经沦为男人增添情趣的工具。
现在我的手指几乎毫无隔阂地在摩擦和撩拨她花心周围层层褶皱的肉瓣,每一次挑逗都让她疯狂,她的双腿开始不停颤动。
当两根指头毫不怜惜地隔着内裤深深进入那个柔软潮湿的肉洞的时刻,唐娜的双腿紧紧夹住,又一次几乎失声。
我的手指继续在洞口缓缓进出抽插,她夹紧的双腿慢慢放松,整个身体却随着抽插的节奏规律摆动,迎合着我的一次次的侵犯。
最后,我再沿着肉穴花瓣的痕迹向上滑动,在两片花瓣交汇的地方找到她最敏感最娇嫩的肉芽。
她的阴蒂并不很大,可能她的丈夫并没有充分开发这具丰满诱人的成熟肉体。
也许正是因为这样,我的几次轻微摩擦就足以让唐娜把持不住。
在这个动情时刻,她白嫩光洁的脸庞在鲜红唇色的点缀下显得分外妖娆,连平时淡雅的香水都仿佛充满了情欲的味道。
她把身体紧紧贴在我的身侧,满脸酡红,洁白的牙齿紧紧咬住自己红红的下嘴唇,连两只手也死死握紧,等待着,或者说期待着接下即将到来的一波又一波她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我的手随时可以拨开内裤侵入她的花心,但是今天,我已经不打算再进一步了,今天已经足够香艳,我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忍受更多刺激。
当然,更重要的是,我慢慢察觉到这个女人对我的感情可能远远超出想象。
如果我这辈子都没法用自己的感情回报她的话,那么至少要在合适的时候让她享受作为女人的真正的快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环境下令人难堪的肉欲游戏。
「娜娜,好了,休息吧!」我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敏感肉芽,然后从她裙底抽回沾满她秘壶花汁的手。
这个可爱的少妇终于解除战备,整个身体软软地靠过来,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我搂着她,让她静静在我肩头休息。
她半天没说话,不知是在回味刚才让彼此都意犹未尽的肉戏,还是单纯地享受在我怀中小憩的温暖,也许兼而有之吧。
飞机受航路气流影响一阵剧烈的颠簸,她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
颠簸过后,唐娜才坐直身子,她从包包里一阵摸索,拿出一张湿纸巾递到我面前。
我不解,她红着脸说:「你的手……脏」
「我不嫌脏。」我神秘地对她笑。
她白了我一眼,目光中却饱含着化不开的浓情和小女子的娇羞。
「你下面那么湿,要不要脱掉算了?」我的心情好起来,一边擦手一边跟她耳语。
「来来回回去厕所,羞死人了——都怪你!」
「那就穿着别换了,下周一上班我来检查。」我继续开着让她脸红的玩笑。
「哎!别打人啊。」
终于被她捶了一下。
一场充满温馨令人回味的打情骂俏。
后来唐娜跟我说,那是她这辈子最快乐一次旅途。我记得我当时想回答她「其实我也一样」,可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可惜每一段旅途都会有终点」。
*** *** *** ***武汉天河机场,廊桥岔路口,她下机,我经停,她向左,我向右。
「对了,我好像还没问你这次回家有什么事。」我说。
「嗯……没什么,回头再告诉你吧」她似乎有些犹豫。
「好吧,周一见。」我指了指通往过站经停方向的通道,示意告别。
她拉着我的手,并没有松开的意思。
「好了,娜娜,我在广州……等你。」我凑上前去,轻吻她的头发。
「嗯!我很快就回来了」她这才乖巧的点头,像个得到老师命令的小学生。
「拜拜。」我缓步走进通道。
虽然没有看到,但我能想象这个可爱的女人会在我身后注视我。虽然有过犹豫,但我终究没有回头。
*** *** *** ***广州机场未达飞行标准,起飞时间待定。刚才在唐娜身上找到的好心情顿时灰飞烟灭,无聊等待中幸好还有人陪我短信聊天。
唐娜:「我到家了」
我 :「好好休息」
唐娜:「刚才为什么不回头看我?」
我 :「呵呵,我看你你会跟我走吗?飞机延误了,悲剧。」唐娜:「哦,要是航班取消的话,就来我家住一晚」我 :「乌鸦嘴。不过你要是提供性服务的话,可以考虑」唐娜:「淫魔……先去吃晚饭。」
被她这么一说还真的饿了,抬手看表,居然已经7点多了。正想找地勤人员问是否有延误餐,就听到航班取消的信息。众人群情激奋,围攻,争吵,七嘴八舌。
地勤人员显然极富经验,等领头的几个闹够了才提出解决方案,一是安排酒店住宿明早飞,二是马上改签9点钟航班飞深圳。
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吗?
我相信如果留在武汉的话,今夜一定会是个旖旎动人的美景良宵,我甚至开始想象自己在唐娜充满诱惑的成熟肉体上随心所欲予取予求的痛快。可是心底里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却试图阻止我。
「飞机可以起飞吗?」
看着唐娜及时到来的信息,我紧握着手机,一时茫然,不知所措……每个人都曾经有过这样的体验,两难选择,举棋不定,难以权衡。这种情况下理智的人会自觉地挑出其中一个,并绞尽脑汁费尽苦心地为这个选择编织一些理由和借口,这种行为通常会有截然不同的两种过程,但最终却都归结为同一个结果,因为无论理由和借口是不是充足,其实当你决定为这个选择而思索的时候,你的心实际上早已经为你做出了选择,只不过你自己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莽撞和真实。
面临选择,其实理智或冲动都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内心深处那个虽然细微,但却在第一时间从心底逸出的声音。
这个声音不一定是对的选择,但却是能够对得起自己、值得自己无怨无悔去面对的选择。
这个世界很危险很复杂,能对得起自己,我们应该满足,不是吗。
「嗯,九点钟可以起飞,听说广州那边天气好些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作出了这个选择,而且还熟练地运用了善意的谎言。
「笑脸(表情),太好了,你一走,整个武汉就清净了」同样是善意,也同样是谎言。
当今中国的三大害,除了城管、卖糕的,应该就是这善意的谎言了吧?
虽然已经打定了主意,但是没有受到唐娜执意的挽留,我还是有些意兴阑珊。
人或许就是这么贪婪。
压抑下自己心头的不甘和不时涌动的欲望,开始做正经事吧。
接下来的流程很麻烦,要先走出安检。到外面重新办理飞深圳的登机牌,更重要的是要从行李出口拿回我们托运在原来飞机上的行李。
一群人抱怨着,跟着地勤人员向外走。
行李提取转盘在一楼,取完行李之后,要赶往出发大厅办理登机和托运,于是我拖着行李箱匆忙地找到电梯。
那一刻,不知是灵魂扶梯,还是灵魂附体?
我站在楼下扶梯的这一端,仰起头看见站在扶梯另一端的她。
她下身穿着深色的紧身裤,上身外罩着一件披肩式的宽松白色毛衣。
她苗条玲珑的背影在二楼吊顶纯白皎洁的灯光环绕下若隐若现。
我眨眨眼,看着她周遭的光线在迷离中扭曲、羽化。
深色调的臀腿曲线在白光反衬下愈发突出,摄人心魄地勾勒出女性身体最动人的诱惑。
乳白色的上身轮廓却在光晕中向外蔓延伸展,幻化成想象中轻盈飘渺的纯色羽翼。
有一瞬间,我以为自己见到了天使。
电梯缓缓飞升,向着天使的所在。
我的心也随之悬起,莫名紧张,惴惴不安,就像18岁第一次在北京石景山坐过山车时,等待车子缓缓爬升至最高处的过程中所经历的那样。
她很快到达扶梯顶端,把臃肿的旅行箱和手里的大大小小瓶瓶罐罐拖到不影响后来人的位置。
她转过身,漫不经心地向下望。
一张精致而白皙的脸在我眼中渐渐清晰。
她晶莹透明,肤若蝉翼,她的眼睛象浸于一缸清水的雨花石,纯净滑润。
不知是因为穿得太厚,还是搬东西太辛苦。
她额前斜斜掠过的潮湿发丝贴在脑门上,额角闪着几颗晶莹的水滴。
她的手在胸前轻轻拍打,玲珑的鼻翼急促抽动,配合着粉嫩的嘴唇用力喘息。
就像一条刚刚来到凡间的美人鱼,正在适应陆地上特殊节奏的呼吸。
我也随着这条美人鱼一起忘记了该如何呼吸,这种大脑瞬间缺氧的感觉,上一次出现好像是在十多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岳翠微的时候。
好在,好在哥练过。
这么多年工作中的摸爬滚打可不是盖的,宠辱不惊临危不乱胸有疾雷面如平湖是哥浪迹江湖的一大法宝。
要是换在十年前,也许将是两眼发直目瞪口呆,然后狼狈跌倒斯文扫地的难堪局面。
而今天,我只是略微失神而已。在电梯到达顶端时,我从容迈步,像所有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一样,跟这个天使般美丽的女子擦肩而过。
*** *** ***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但审美之眼,却境界有别。
传统意义上的审美通常分三个档次:低档看脸蛋,中档看胸部,高档看臀腿。
虽然我已过而立之年,但欣赏水平却始终停留在最低档次徘徊不前。这个观念经受了多年来一众自诩为高品位高层次的狐朋狗友们「关了灯都一样」的恶俗想法的狂轰滥炸,却依然屹立不倒。
究其原因,我想大概还是我的性格所致。就像岳翠微曾经评价的那样,我是一个精神上「有洁癖,太保守,孩子气」的人,一个只适合生活在过去的人。
胸臀无限好,奈何染情欲。有的时候我只是想在这个充满物质欲和肉欲的世界里保持一丝清醒,像个孩子一样追寻最简单最纯净的美丽,哪怕这样的追寻会让人遍体鳞伤孤独终老。
所以我与岳翠微渐行渐远,所以我对唐娜临阵退缩。
我在山海间与己相伴,不知何处是他妈的彼岸。
*** *** *** ***也许是在那个女子身上嗅到了彼岸的味道,我在扶梯边上的机场书店里停了下来。虽然即使停下来也不一定能认识她,但至少还有机会——她随身携带的那些凌乱的袋子和盒子就是我的机会。
没过多久,她就大包小包拉拉扯扯地慢慢走过来,左手拖着旅行箱,右手上的两个袋子和一个盒子虽然让她有些吃不消,但还能够坚持。
就在我犹豫什么时候走过去帮忙的时候,那个盒子的把手恰到好处地断了。
「需要帮忙吗?」
我不失时机地出现在她身边,弯腰捡起盒子。
「啊,不用……」她抬起头向我看过来,我的目光只是和她稍一接触,眼神致意后便飘向他处。
「谢谢你了,这把手太不结实了,不知道里面的游戏机坏了没」她似乎是在看到我之后改变了主意。
看来她对我第一印象不错。
「现在没法试了,只能你到家再说了」我顺手帮她把手里的另外几个袋子也接过来,「对了,你到哪?」
「本来回广州,天气不好,现在只能改深圳了」她说。
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缘分?
我们聊着最简单最没营养的话题,一起办完登记手续和托运。整个过程中,为了保持绅士风度,我始终都没侧过头仔细打量她,哪怕一秒钟都没有。
「走这边」我伸出手招呼她,「我是这个航空公司的VIP,可以带你一起快速登机,省得排队」
男人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装酷装逼,这和女人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涂脂抹粉一样必然。
「你先过安检」
我站在VIP通道的红毯边上,对她作出一个请君入内的手势。
她笑着点头,在我前面走进安检通道。
终于有机会再看看她的背影。
虽然没穿高跟鞋,但是修长笔直的双腿仍然格外挺拔,黑色紧身裤包裹不住她圆滚翘立的臀,那惹火的曲线向上延续,细腻入微地收束在她娉娉袅袅的窈窕细腰之间。
我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词语来形容这种恰到好处浑然天成的极致完美,但已经可耻地直指12钟点方向的下身告诉我,这大概是每个正常男人都无法抗拒的诱惑。
我「礼貌地」让身后的旅客先过安检,眼睛依依不舍的从她身上收回,抓紧时间整理一下冲动的情绪和坚硬的肉棒。
「你刚才干嘛不进来?」
我也通过安检进入候机厅后,她好奇地问。
「后面那个人说时间紧张,我让他先过了。」我信口胡编。
「嗯,你这人挺不错的」她的语气顿了顿,「干嘛不敢看我?是在装深沉还是在装绅士?」
靠,现在的女人都这么劲爆,我可不能丢了爷们儿的脸。
「别急,刚才只顾着看你后面,现在才轮到前面」我大大方方地仰起头,热灼灼地盯着她的双眼。
「是吗,有什么感想?」她毫不避让,带着戏谑和挑衅的语气。
「身材不错,就是……」我故意卖个关子。
「就是什么?」她的眉毛漂亮地一挑。
「就是有点瘦。」你跟一个女人说她太瘦,总是不会错。
「呵呵,是有点」她笑着点头。
「你是学舞蹈的?」我继续发问。
「你怎么知道?」她再次抬起头。
「我猜对了?看你的腿型就知道了」我得意地笑。
「嗯,聪明,我是艺术学校毕业的」她显然对此很骄傲。
「那不是正合适?」我顺杆就爬。
「什么合适?」她问。
「你是文艺女,我是理工男,你说什么合适?」我反问。
「切,真能扯,不跟你开玩笑了」她聪明地掐断话头,向我伸出右手。
「我叫沈夏,夏天的夏」
我一辈子都忘不了她对我说出自己名字时,那明媚跳跃的眼神,还有整个人周身散发出的如夏天一般热辣的气息。
*** *** *** ***登机之后,她跟我身边的人换了座位。
还没等我开口调侃,她就主动说,她今天太辛苦,想在飞机上睡觉,身边有个熟人放心一些。
果然没聊几句,她就斜倚着靠背睡着了。
我自然不会放过机会,再次端详这张未施粉黛却依然秀丽惊艳的天使一样的面容。
她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淡淡的黑眼圈似乎包含着深深的疲惫,充满让人心碎的可怜、可爱,以及一些欲说还休的味道。
时而像夏天般火热率性,时而像冬天般淡雅沉静。这个女子身上隐藏着的独特气质,让我满怀一探究竟的好奇和渴望。
这种感觉是不是爱,我不知道,毕竟已经很久没爱过了……飞机在三万英尺的云端高速穿梭,窗外传来发动机的阵阵轰鸣。
而我就这样看着她,内心宁静得仿佛时间停滞。
「一生至少该有一次,为了某个人而忘了自己,不求结果,不求同行,不求曾经拥有,甚至不求你爱我,只求在我最美的年华里,遇到你。」飞机下降,我的天使缓缓睁开眼睛,伴随着周围灯光的瞬间点亮。
「嗯……」沈夏旁若无人地伸着懒腰,口中发出含混慵懒引人遐想的声音。
她的双臂向斜后方伸展举起,堪堪露出的半截小臂在飞机顶灯的照射下如莲藕般白嫩。柔软的腰以一个匪夷所思的角度向前弓起,背、腰、臀令人惊讶地连成一道新月般勾魂摄魄的曲线。
这场景不由得人不想入非非。
我突然很想亲身体验一下,当这一弯弦月在我怀中温柔翻滚流淌着的时候,她胸前身后的那两处隆起会不会是像满月一样浑圆?
这个练舞蹈的女孩子,连伸懒腰都差点让我折腰。
「哎呀,睡得真舒服」沈夏捂着嘴,打着哈欠说。
「服了你了,从登机睡到落地,不怕流氓占你便宜?」刚从意淫中恢复过来,我仍然开着挑逗性质的玩笑。
她微微一愣,显然没想到我这么问。
不过我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她的彪悍彻底震惊了。
「好像还真有点异常」,她低下头假装整理衣服,然后突然转过头来直直地盯住我的眼睛说道:「坦白吧,到底摸哪了?」即便是哥们见惯了风浪,依然被沈夏雷得七荤八素。我有些尴尬地环视周围,还好,没什么人注意。
「如果眼神也算的话,那倒是摸遍了」我用色色的眼神公然挑衅。
「怎么样,还满意吗?」她用淡淡的自信迎头痛击。
「呃,还好——那个,等下怎么回广州,这么晚了?」初战失利,我只好顾左右而言他。
「不知道,这个问题你来解决」她带着胜利的笑容,开始向败军发号施令。
「火车已经没了,咱俩找个酒店将就一晚吧,明天带你回家」我还想声东击西负隅顽抗。
「又在扯,你登机前不都电话订好租车了吗,以为我没听见?」她马上釜底抽薪穷追猛打。
「好吧,夜深人静,孤男寡女,我的车你敢坐吗?」终于到了图穷匕见原形毕露的时刻。
「切,谁怕谁还不一定呢!」谈笑自若化于无形,唉,这么淡定的妹子,不好办,不好办。
*** *** *** ***深圳和广州一样,灯火辉煌,车水马龙,潮湿的空气像密不透风的雨衣那样紧贴着身体,让你产生莫名其妙的压抑和想要跳起来大喊的冲动。只是深圳少了几分闲适,多了几分喧嚣,不过归根结底,都只是异地他乡。
下飞机,开手机。首先到来的信息不是「深圳移动欢迎您」,而是唐娜体贴的问候:「到了吧?快点打车回家休息,这么晚就别坐空港快线了」。
看这信息发送的时间,就知道她是仔细算着时间给我发的。
我的心头顿时涌起一股暖流。可是这份心意,我真的无言以对,干脆不回复。
取行李,联系租车公司,当我们搞定一切坐在车里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多。
「出发了,请带安全套」我一边打火,一边对她说。
沈夏转过头直勾勾地看着我,不动声色地开始动手脱毛衣……「喂,你再这样我要叫救命了」我作势打开车门,佯装要逃。
「你想得美,我是嫌热!」她把毛衣甩手丢到后排座,笑得花枝乱颤。
常年混论坛的结果,就是每当听到「花枝乱颤」这个词的时候,都会条件反射似的想到某些会随着花枝一起颤的东西。
我自然不能免俗地把眼神聚焦在她胸前。
她的胸部还没有大到产生明显震颤效果的地步。不过当安全带从她双乳间斜穿过去的时候,还是能明显的观察到那一对小白兔的轮廓。
看起来应该有B,够用了——反正我不嫌弃。
深圳到广州大概150公里,加上头尾的路,晚上开车要2个小时左右。
我一向喜欢深夜行车的调调,远离白昼间的甚嚣尘上,身边一片宁静的漆黑,眼前却是昏暗的光明,道路两侧整齐排列的反光片闪烁着指向远方回家的路。这种心远地自偏的时空错位感,往往能使我静下心来。不需要思考,不需要交流,任由思绪在漫漫长夜的空旷无垠中飘荡,或远或近,或驻或留,哪怕只是单纯的沉默也好。
而今夜,更是场独一无二的体验。子夜的收音机里播放着一曲曲耳熟能详可堪回首的女声经典,奶茶蔡琴莫文蔚们如诉如泣的浅吟低唱在狭小的空间内静静流淌,沉淀着欲望却升华着情感,让车上这双男女的心渐渐软化。我和沈夏不再大声说话,只是在黑暗中缓慢对答,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呼吸声,甚至心跳声。
其实女人都是情感的动物,无论她多么犀利泼辣活力四射,总有一些时候,你能体会到她内心的柔软。
「你是广州人吗?」沈夏问道。
「显然不是,我讨厌广州,我是地道北方人」我说。
「嗯,我也是。」她说。
「能看得出来,你的性格」我顿了一顿,又问道:「北方哪里?」她轻轻说出一个地方的名字,那也是我的家乡。
彼此的距离又拉近许多,我们按捺着有些激动的心情,如数家珍地说起那些久违的家乡事,小吃、天气、风景、童年回忆等等等等,真是相谈甚欢。
「真是有缘,居然是老乡,你来广州几年了?」我问她。
「嗯,我来了5年了,20岁那年来的」
「也不算短了,你在广州做什么工作?」我随口问道。
短暂的沉默后,我听见她说:「我——是上夜班的,在酒吧跳舞。」我一时没反应过来,就又听到她的补充:「嗯——,拿工资的那种。」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的补充大概是为了使自己的职业听起来不那么——「特殊」,但这种解释显然无法左右我的判断。偶尔玩玩夜店我可以接受,但是以此为职业却不在范围内。
在广州这种地方,每到8点多,夜幕降临的时候,你总会在一些地方看到浓妆艳抹穿着清凉的美女们三五为伴或结对同行。你会一边在心里极度鄙视,一边欣赏她们那如真理一样赤裸裸的肉体,有时甚至会带着「好屄都被狗操了」的怨毒和冲动,到那些五光十色的地方消费、发泄。
对于这些我们口中「上夜班」的女孩子,我们或许有同情、怜悯甚至理解,但绝不会有尊重、欣赏或者喜欢,因为在我心里,她们不值得。
我一百万个不愿意眼前这个天使般美丽的素颜女子与「夜班」「酒吧女」这样的词汇产生任何联系,但事实冷酷的摆在面前,不容辩驳。
刹那间,令人陶醉的绮丽氛围土崩瓦解,胸中激荡着的点点柔情消失无踪。
某种被愚弄被欺骗的感觉让我大脑空白,心力匮乏。我甚至不知道还有没有必要回应她的坦白。
好在她的一个电话救了场。
「喂,亲爱的」这是她的开场白。
至于后面的对话跟我没有半毛钱关系,我只是想着接下来该如何心平气和又不伤体面地应付她,好让接下来毫无意义的旅程显得不那么难熬和漫长。
几分钟后,她挂断电话。
「你男朋友?」
「不是,一个朋友。」她随即反问道:「你呢,结婚了么?」「没有」我懒得多说一个字。
「那你有女朋友吗?」她似乎没察觉到我的变化,还在追问。
「当然有,她在银行工作」坦白女朋友存在这件事在猎艳中是极端白痴的行为,不过她的职业已经让我失去了艳遇的期待和快感。
「噢」沈夏只是幽幽地应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一段尴尬的沉默,我突然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过了,沈夏只是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我没资格评价或指责别人的选择。想要缓和气氛,却不知该说些什么。
还有近一个小时的路程,没办法,只有扯些无关话题了:「我看你还带了一台mac book air,刚买的吗?」
「是啊,可是我根本不会用」她很快应道,「我看不懂英文。」「哦,其实挺简单的,找人教教你就行了」我说。
「你教我吧,我周围朋友都没你有文化」她很直接。
「哦,好吧」我总是不忍心对女孩子说「不」,尤其是心存愧疚的时候。
「嗯,那你今天就把电脑拿回家吧,帮我装装系统,我要windows」她的信任让我更加惭愧,毕竟13寸的mac book air价值不菲。
于是我只是默默点头。
「还有一个小时才到,你再睡会吧,到了喊你」「好的,我再睡会」她知情识趣地闭上眼睛。
即使在广州,秋天午夜的风还是有些凉,车内的空气也逐渐降温,一路无话。
她住在某个酒吧夜总会云集的区域,我把车停在一栋高层公寓楼下,送她下车。
她趴在车窗上,把手机递给我,让我留下电话号码,远处微弱的灯火在她明亮清澈的眸中流连闪烁。
我们就这样告别。
「红颜倚窗立,星眸夜生华」。我们的相识,最终定格为这幅美丽的画面。
*** *** *** ***凌晨两点半,我终于回到家。
给唐娜回复一个简单信息后,我关掉手机,把自己恨恨地摔在床上。
今天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刚刚经历过的「最长的一天」让我难以平静。岳翠微令人心痛的冷漠,唐娜销魂蚀骨的诱惑,如果说这样的大起大落本来就已经令人精疲力尽的话,而沈夏的出现更是让我不可自拔地陷入到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结之中。
理智毅然决然地命令我对「这种」女人敬而远之,情感却柔肠百结地述说着她的清雅美丽和我们的缘分。理智与情感,这对天敌像共工与祝融一样闯入我的胸膛和脑海,他们咆哮、撕咬、生死相搏,像怒触不周山那样一次次摧毁我的梦境。
整个晚上无数次辗转反侧,无数次挣扎着张开双眼。
银白色macbook在台灯照射下隐隐泛光,像熟睡的沈夏那样柔和安详,但那其实并不是我真正关心的。
以前每次坐飞机,岳翠微都会在登机前和下机后给我发信息,叮嘱我「多喝水」和「好好休息」,我习惯在收到「多喝水」后关掉手机,也习惯在落地开机后第一时间看到她让我「好好休息」。那曾经是属于我们两人的默契、关怀和温暖。
而今天,岳翠微没有任何动静,没有短信,没有电话,就像这一切从来都不存在一样。我忍不住一次次地解锁手机,查看信息,然后大失所望。
闭上眼睛,任由岳翠微那张如我们十 六 岁初见时一样美丽的脸庞在我心中萦绕、穿梭,瞬间填满却又最终消散,只留下一颗空心在冰冷的胸膛内老无所依。
白日里轻易做出的尝试放弃的决定在夜深人静时显得那么可笑和无力,痛彻心扉的伤感和孤独借着夜势在黑暗中肆无忌惮地迅速蔓延,让人几乎无法呼吸。
岳翠微,这个我用自己二分之一生命的时间全心去爱的女人,正在用她的背叛和冷漠把我一步步推向无底深渊。
第二天的星期五在浑浑噩噩中度过,依然没有消息。
接下来的整个周末都是这样的黑色调,我不想拉开窗帘去见证这个阳光明媚却冰冷绝望的现实,只是让自己沉溺在无边的痛苦和酒精的麻木中,连时间都变得毫无意义,直到黑暗中的某个角落突然亮起,然后传来等待已久的短信的声音。
我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迅速从床上弹起,扑向那个光亮的所在。
果然是一条短信。
「我刚回到广州,你睡了吗?」——唐娜,10月28日23点18分。
几秒钟前随手机灯光一同燃起的希望像流星一样坠入那个无底深渊,最终陨灭。
这一瞬间,我的心脏如堕冰窖般寒冷,我的脑海如大漠孤烟般寂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冷静」?
从周四到周日,我的颓废已经持续了整整三天,但我不能这样继续颓废下去。
灵台清明之间,我听到我对自己说:
岳翠微,我爱你,但是我们不会在一起。
*** *** ***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个永远不愿为任何人所知的地方。这里说的任何人,也包括他自己。
所以当希望的流星坠落时,我还能感受到流星摩擦空气的炽热和光芒,那让我回想起唐娜火热的身体和沈夏明亮的眼眸。
感情从来都不会受我们自己控制,或者说,感情只是被我们心底那个不为人知的地方所控制。
当一段刻骨铭心的感情结束,也许恢复的唯一办法就是投入另一段感情。
抛开一切,挣脱枷锁,无所顾忌,随心所欲,让自己在那个最隐秘的地方自由舞蹈。
于是我拿起手机,给唐娜回复短信。
我: 「还在机场吗?」
唐娜:「在等机场快线。」
我: 「等我,我来接你」
唐娜:「微笑(表情),不用啦,很快就来了」我: 「等我!」
*** *** *** ***传说中的酒后驾车,果然比清醒时快一些。
2号门,她一个人俏生生地站在那里,一身包裹紧致的红色瑜伽服勾勒出她流畅的曲线,像只饱满的荔枝一样勾人情欲。
「娜娜,这边!」我按了两下喇叭,冲她喊道。
唐娜转头看到我,挥手,像孩子一样雀跃着向我走来。轻快脚步让她的身体都飘荡起来,那对引以为傲的豪乳随着节奏波动跳跃,裂衣欲出。
我下车帮她把行李放好,她两手交叠放在身前,就在边上静静地看着。
我关上后备箱门,转身看她。
「干嘛非要大老远跑过来?我自己可以的」她的笑在脸上洋溢,带着幸福的味道。
我没有立刻回答她,却张开双臂把她揽入怀中。她的双手触碰到我在来时路上已经坚硬挺立的下身。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接触,但她还是像触电般收起双手,绕到身后搭在我紧紧环在她腰间的双臂上。
「别这样,这可是在广州!」她一边扭着腰试图挣脱,一边求饶。
「想我了吗?」我不理会她的求饶,反倒很喜欢她扭动身体时的妖娆和衣袂摩擦的快感。
「嗯」她的声音很细。
「那等会儿要好好听我的话。」我低头看着她的眼睛。
「嗯」她低头倚在我肩膀上,用比刚才更细微的声音回答我,不再挣扎。
车子在路上高速行驶,我的血液在体内奔流沸腾。广州的天气依然潮湿,连带着我们身体和心灵的某个部分也湿润起来。我们俩默契地一言不发,任由情绪在黑暗中发酵和燃烧。当欲望高涨满溢抑郁如狂的时候,我的车终于寻找到了高速出口。
某个高架桥下的夜色中,我和唐娜在车后排的座椅上相拥缠绵。
唐娜鲜红的荔衣被瞬间剥落,散落在座椅上,荔枝一样白嫩晶莹的赤裸肉体破壳而出,在车内微弱的光线下绽放着惊人的诱惑。她胸前那两团软玉一起紧贴在我赤裸的胸前,似乎把她自己的心跳也加给我,让我的心扑通通地要跳脱胸膛。
还没等我说话,她却已乖巧的俯下身,帮我把早已蠢蠢欲动的下身彻底解放出来。胸前还残留着她双乳的温软感觉,我坚挺的阴茎已经被她火热的小嘴紧紧包裹,一条灵活的小舌在肉棒周围环绕挑逗。
「娜娜」我舒爽地连声音都有些变,却还是叫住她,指指下身。
她侧身跪着,抬起头惊讶又羞涩地看到一只雄壮暴胀筋脉分明的肉棒仰天直立。
不需多言。
我一欠身把娜娜拉起来,让她趴在前排椅背上,右手扶着她圆润的身体,左手毫不犹豫地探入已经蜜液横流的花心之中。
蓬门为君开,奈何君不来。
我挺起肉棒,从后面刺入唐娜的蜜穴。
这就是一直以来幻想着的娜娜的肉体。她的腰肢在激烈的抽插中摇曳,像春风拂过堤岸时摆动着的柳枝。
第一次玩车震显然经验不足,这样的姿势很难给我任意驰骋的空间。
不过唐娜很快找到感觉,她慢慢让自己适应粗大阴茎的运动节奏,逐渐把自己的身体靠在我身上,开始背对着我主动上下扭动臀部。
我腾出的两只手紧紧从后面握住她D罩杯的丰满乳房,时而让滑腻的乳肉在手中流淌,时而让娇艳的乳头在指间挺立。
唐娜的上下套弄越来越激烈,每一次向上起身时阴道内壁的缩紧都几乎让我把持不住。
我的身体也渐渐紧绷起来,一边享受着肉穴的紧致包夹,一边竭力控制着奔涌而出的意欲。
好在片刻之后,娜娜的动作逐渐变缓,我的小少妇应该是累了。
她缓缓起身抽离那只让她欲罢不能的铁柱,转过身用两条玉臂勾住我的脖子,小声说道:「好哥哥,抱我。」
然后就轻车熟路地让自己的花心对准目标坐下去,带着一声低沉却悠长的呻吟。
这是唐娜最让人心动的时刻,她像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依偎在我怀里,把自己毫无保留的献给我。
我当然要用男人的狂野来回报女人的柔情,刚才享受唐娜主动服务时积蓄的体力瞬间爆发,一次次激烈地冲刺带动着她的身体在我怀中颤抖起伏。
「啊……」她性感嗓音的吟唱节奏越来越快,直到最后一刻的失声。
我的肉棒咆哮着在唐娜体内爆发,每一次硬直的激射都会带来她的嗯啊。
车内渐渐归于沉寂,汗液、体液和香水味在空气中微妙融合,高潮后的男女就这样瘫软着相拥,享受着令人陶醉和心碎的余韵。
我的肩膀上不知何时被两行清泪濡湿,那眼泪里也许是心愿得偿的激动和解脱,也许是离经背俗的悔恨和自责,甚至是长久压抑的悲伤和委屈。
但此时此刻,什么样的原因都不再重要,我们只是贪恋着彼此的怀抱。
许久,她挣扎着从我身上爬起,清理完自己之后用纸巾帮我擦拭下体,我懒懒地靠在椅背上,任她这样忙碌。
擦拭过的阴茎再次骄傲地抬头,